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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闻仍在吹奏,微微歪了歪头,眼里含着赞赏的笑,仿佛在说:小杞真聪明。
“凤驭金蟊!”她低呼出声,猛地转头看着白不闻,“你能用埙控制金蟊,食人血肉!”
沈星河也忽然记起,华灯宴那夜,白不闻站在烟火堆上,曾经说过——
她又记起林场大院里,那几个莫名化作白骨的人。
“我看到五具尸首被焚烧过,已认不出谁是谁。一对对绿莹莹的眼似鬼火,豺狼正在撕咬他们……好不容易赶走了狼,又听到密集的嗡嗡之声……虫蝇如潮如浪,嗅着尸气蜂拥而来……”
听山曾说,凤驭金蟊之术,并非是往肚子里塞包毒虫的糖球。而是另有其法。
沈星河想通了什么:“你处决罪人的规则,不是对应驿馆五人的遇害方式,而是对应的……他们经受的痛苦。郑执锋被狼群撕咬而死,现在,你要用飞虫处决首恶窦文。你驿馆的亲友受过的痛苦,你都要让凶手一一品尝!”
一个词跃出脑海:“凤驭金蟊”。
白不闻奏乐不停,也给了沈星河一个眼神,却是充满鄙视的,仿佛在说:现在才想明白,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