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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一回头，看到一袭红盖头就在身后。他捂着心口滞了一下，咬牙道：“鹤三娘，有事么？”
易迁也闻声赶来。窦文老泪纵横：“易大人，我听说钟馗杀了槐儿，可是真的？”
他的拇指摩挲着竹笛的小孔：“照这般推测，第五名——霍槐，对应的该是玉石劫案中第五人。霍槐是玉石的押运官，钟馗杀他，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我记得验尸记录上写着，第五人的尸体被被野兽和鹰鹫啃食严重，死因未能验明。难道，那个人也被迫服过什么地狱火？”
易迁吭吭哧哧：“案情尚未查明，窦将军莫要心焦。”
沈星河拧眉：“咱们之前推测，钟馗索玉石劫案凶犯之命，其行刑手法，对应劫案中五名受害者的遇害方式。马自鸣，对应的是被砍三十刀血尽而亡者。左东溪，对应的是被大刀竖劈者。江天寿，对应的是被石块砸死者。他们三人，当时均在岷州为官，想必是被凶犯买通，勾结参与其中。第四人，是销赃的尤万宝，对应的是被马蹄踏死者。”
“让我如何不心焦！”窦文捶胸顿足，“我听闻传说，那钟馗只杀恶人，可是，槐儿在我跟前，一向贤德恭顺，他怎么会是恶人呢？”
方小杞为听山鞠一把同情泪。她回头，瞄一眼墙上的血印钟馗，胆寒地缩肩：“霍槐是钟馗行刑的第五人了吧？”
易迁尴尬道：“这个么……”
不远处，沈星河站在门楼下，森森道：“又是听山看过又忘了、才刚刚记起的、鬼道秘籍上记的毒物！今日回去，便把听山关在屋里，让他好好回想一下秘籍上还有什么鬼东西，写不出来不准他吃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