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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辰快到了，他还得沐浴焚香呢，这时候出去做什么？你快去找找，看他在不在戏台那边。”
她没有跟周痕打招呼，而是转到神祠后面，起跑后足尖点了两下墙面，无声地越过了围墙。
“弟子不曾看到大人出去啊？”
今夜无月。后院挂着几盏灯笼，灯光惨白照不透黑暗，只在近处窝着一团团幽光，再远些，光亮就被浓稠夜色吞没了，显得格外寂静压抑。
那人又问：“你可曾看到大人出去？我方才看他屋里没人。”
后院与前面只不过隔了一座祠，就似将戏台那边的灯火通明和热闹隔去另一个世界。
另一个声音道：“禀真人，已安置在看台上了。”
一进院堂屋的窗户透出灯光。方小杞行走起来猫一般没有声响，她往没关严的窗中看了一眼，堂屋里没有人。
有个人问道：“戏要开唱了，灵芝安置好了么？”
她接连看过几间屋子，都不见人影，便沿着过道再朝后面摸去。
她走到门前，刚想推门，听到门后传来话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