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第18节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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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有旧怨。”喻君酌收敛了笑意,认真道:“我也不是吃哑巴亏,这旧怨总要算清楚,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周远洄态度缓和了些。
“你是陛下亲封的淮王妃,又是我朝唯一的少师,拿的是一品俸禄。那三个无赖的老子见了你都得行礼问安,他们却敢那般折辱你。不止是你,他们还对已故的淮王出言不逊。”周远洄语气平淡,说出来的话却冰冷至极:“你若不想杀人,着人挑了他们的手脚,割了他们的舌头便是。”
喻君酌拧了拧眉:“这么血腥?”
“你可以佯装不知,我找人替你办。”
“不要。”喻君酌看着周远洄的眼睛,认真道:“我想自己动手,否则难消我心头郁气。”
周远洄一挑眉,并未置喙,他倒想看看喻君酌会怎么做。
当晚,周远洄便叫来了谭砚邦,吩咐对方着人把兰苑那三个少年的家底都查一遍。他虽然答应了喻君酌不会越俎代庖,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好奇,喻君酌和那种东西为何会有旧怨?
京城春光正好。
喻君酌安安稳稳将养了几日,气色恢复了不少。
这日,他在书房里教周榕写字,周远洄则立在一旁盯着他看。谭砚邦那边已经有了眉目,那三个少年都和喻老二关系匪浅,但此前和喻君酌却没有任何瓜葛。
兰苑那日,几人确实是初见。
这就奇怪了,初见的人哪儿来的旧怨呢?
周远洄眸光落在少年漂亮的脸上,心道这人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原州,你从前去过武训营吗?”喻君酌突然开口问道。
“没去过,怎么?”
“没什么,我就是好奇,若是被武训营踢出去的人,将来还能不能去营中谋个武职?”
“依着律例是不行的,实际上就不好说了。”
规矩是一回事,执行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