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第46节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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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丰眉头紧皱,心说这淮王妃说话可真不招人待见,也就一张脸长得勉强凑合。
“你长得漂亮,本公子不跟你计较。”祁丰走到他旁边坐下,故意挑衅道:“你家里没人管你吗?怎么会同意你嫁给一个男人当媳妇儿?”
喻君酌听了这话也不恼,掀开眼皮瞥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你也想嫁男人?家里不同意?”
“你说什么呢?别以为你是淮王妃,本公子就会一直让着你。”祁丰道。
“你不必让着我,你要是眼馋,我去问问王爷,能不能让你当个男妾。”
“你,你小子,你简直是……”祁丰被气得龇牙咧嘴,却想不出合适的话回击:“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教训你?”
“逆子,你要教训谁啊?”祁掌柜的声音自走廊尽头传来。
“爹,我跟他闹着玩呢。”祁丰立刻赔着笑脸道:“我可没动手。”
“喻少师千万莫怪,这逆子自幼散漫惯了,口无遮拦,今夜回去我定然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尝尝家法。”祁掌柜道。
“无妨,他并未冒犯我。”喻君酌道。
要论冒犯,他俩还不一定是谁冒犯谁呢。
“两位先稍歇一会儿,老夫去厨房看看菜备好了没。”祁掌柜说着朝两人告退,一手拎着祁丰的手臂将人拖走了。
喻君酌本想从藤椅上起身,被周远洄在肩上轻轻一按,人顺势便躺在了上头。今日他坐了近两个时辰的船,这会儿是真有些犯起了困。
周远洄走到花池旁边,摘了一朵淡粉色的花,别在了喻君酌的发间。少年今日穿着月白色的薄衫,头上别着一枚白玉发簪,被这朵粉色的花一衬,显得面色红润了不少。
“本王过去在宫里,常听到一个词,叫恃宠而骄。”周远洄道。
“这个词怎么了?”喻君酌问。
“喻少师,没觉得自己近来就有些恃宠而骄吗?”
“我……”喻君酌总觉得这个词无端透着点暧.昧,但这话从周远洄嘴里说出来,他就拿不准是什么意思了,也许是兴师问罪呢!
恃宠而骄可不算什么好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