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第63节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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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殿下素来不搭咱们,若能因为喻君酌一句枕边风就改了主意,不更能说明他的本事?”一直不说话的杜侍郎道。
“他当初可是凭一己之力在大殿上哄得陛下龙心大悦,不仅封了他少师还赐了他赤金令。”高尚书道:“小瞧谁也不能小瞧了他。”
杜侍郎又道:“我从前和永兴侯共事过,他那一板一眼的性子倒是和这个儿子全然不同。”
“这父子俩压根就不对付,别忘了当初嫁进王府时,他一句话就把原本该给侯府的聘礼捐做了军饷。当时我就站在永兴侯旁边,眼看侯爷那张脸都黑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我听着都肉疼。”高尚书说。
几人被喻君酌落了面子,这会儿竟把正事抛到了脑后,纷纷开始列举喻君酌的“厉害”之处,仿佛论证了喻君酌厉害,就能显得他们不那么狼狈了。
三人的结论是喻君酌连亲爹都压不住他,能落了他们面子太正常了。
“那水师咋办?”郡守扯回了正题。
“还能怎么办,看喻君酌这派头,我倒觉得他能顶得住事儿。”高尚书说。
硬来肯定是不行的,喻君酌手里还捏着赤金令,除非皇帝下旨,否则他们谁也不敢放肆。就算没有赤金令,看周远洄的部下守在一旁时那忠心的模样,也能知道这淮王妃的分量非同小可。
不敢硬来,那只能静观其变了。
“王妃,要不要属下着人去调派一些人手来?”经此一事,谭砚邦对喻君酌更多了几分敬重,这会儿哪怕喻君酌让他直接把人拿了,他应该也会照做。
“他们不敢胡来,否则今日定会带人。”喻君酌虽然心里烦,却也知道那三人并非存了异心,反而是杞人忧天,生怕将军府的人或者自己出了问题。
他所料不错,当日郡守府的府兵压根没敢往将军府门口凑。
喻君酌并非毫无智,他也知道眼下的境况出不得任何差错,是以让谭砚邦加强了将军府内部的守卫。他并不了解周远洄这些部下,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值得信任。
但他相信以周远洄那种做派,能放到身边的必然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若他连这些人都不能依靠,那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入夜后,大夫又替周远洄行了一次针。
喻君酌在一旁看着,见大夫脸上冷汗涔涔,一颗心跟着紧了又紧。
时隔一日,周远洄脉象更乱了几分,但他们还是只能等。
直到次日清晨,刘管家匆忙跑来,说东洲人回来了。
喻君酌大喜,没想到东洲人竟真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他匆匆去了前院,便见将军府的护卫押着几个东洲人正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