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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他倒也没再强迫,“不睁也行,爱是做出来的。”
周颂宜终于肯睁眼看他,脸红得厉害,“无耻。”
他非以为耻,反以为荣。
嗓子里浸了点笑,吮了口她的下唇瓣,同她亲昵道:“工作上的事情,我不会干涉。可你能不能离他远一点?”
说完,他压下身体,下巴埋进她的肩窝。
狠狠吸了口气。
周颂宜惯用带有青草香的沐浴露,彼时鼻尖弥漫的清香,让他觉得安心。
他伏在她的身体上,低低地言:“你明知道,我不喜欢看见你和他走近。”
“你喜不喜欢有什么用呢?”周颂宜费力地抬手,掌心还带着汗渍。
自嘲道:“就像我的喜欢一样,一文不值。”
“在结婚前,你明知道我和徐致柯已经在一起了。就算快要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还不是照样拆散了。身边站着的人,最终变成了你靳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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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万物复苏,宅院中沉寂了整个冬天的花朵按照时节顺序依次绽放。
一簇簇、一丛丛。
和煦的风替代了刺骨的寒风。递进窗缝的微风中,裹着淡淡的山茶花香。
周颂宜嗅着沁入房间的花香,难得肯耐着性子,多和他说了些掏心窝子的话。
只是她忘记了,靳晏礼是败类。和败类讲道理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安慰,毫无道理可言的。
如果有用,那么他也不会同自己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