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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周颂宜温和地顺着金毛的毛发,侧头看向靳晏礼时,语气也冷了几分,“我告诉你,你少以己度人,别拿你那龌龊心思随意揣度别人。”
“我龌龊?”他扯了扯唇角,“你怕是不知道龌龊两个字究竟怎么写?”
“既然你都说了,那我要是不龌龊一点,岂不是白挨你这顿骂了。”
周颂宜的心底倏地发紧,目光警惕地望向他,“你想干什么?”
“干你。”
*
周末这两日,周颂宜没上班,靳晏礼也难得没去实验室。
天擦黑,刚吃过晚饭,她给金毛的慢食碗里放了狗粮,蹲着身体,看它吃饭觉得很有意思。
靳晏礼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等她将狗粮倒进碗里,三两步走上前。
手掌扣在她的膝盖窝,另一只手则摁在她的臂部,将她整个人抗在肩头。
心底的郁气,试图通过动作,让周颂宜感同身受。
可最终舍不得,只是将她扔在床上,床铺很软,摔上去,整个人身体往上弹了一下。
顷刻间,他便压了上来。
这两天夜里都是这样过来的,周天顾及着她周一要工作,没闹太久,周颂宜也不允许他在她皮肤上留下痕迹。
于是很多吻痕、咬痕,全部掩在锁骨以下看不见的位置。周五夜里皮肤破了皮,里面穿衣服有点疼,索性周六没让阿姨过来家里
经过两天时间,稍有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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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致柯半个月后才回来,由于此次行程特殊,且工作时间较长。
回来之后,组里额外给了一天假期,以便调整时差,更好地去工作。
周颂宜早晨上班的时候,把金毛一起带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