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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下移,“腿还疼吗?”
“还好。”
“嗯。”
甫一点头,靳晏礼收了伞。
“外边儿风大,我推你进去。”他俯身,替周颂宜拍了拍围巾上的雪。
在刺眼的白中,这抹红倒真是扎眼得很。前年第一次见她时,也是系了这么一条围巾。
兜兜绕绕、挣扎这么一圈,他和她的结局,也只是从陌生人变成一对覆水难收的夫妻。
曾经,他沾沾自喜的那段关系,不久后,也要失去了。
真要算,还是有那么点儿不甘心,可那些和她的高兴、快乐、自由比起来,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他爱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周颂宜。
“冷风吹久了,腿又该疼得厉害了。”靳晏礼站在她的背后,“我咨询了德国一位非常擅长骨科疾病治疗这方面的教授,等开了年,让周平津带你去那边看看。”
“我不去。”
“别拿自己的身体置气。”
“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把握。”周颂宜冷冷道,“无非就是冬天的时候疼了点。一年四季,除开这个季度,其余时候,我都好好的。”
下了逐客令,可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像现在这样,挺好的。”
靳晏礼沉默着。
周颂宜挨不住,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看见矮几上的莲花纹瓷壶。手一指,硬着头皮问,“要喝水吗?”
“不用了。”
话音刚落地,门被推开。悬在门顶的风铃晃动,发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