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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放下话筒,宋绮年转头看向傅承勖,感慨万千。
“你……做了什么?”
“做了媒。”傅承勖把玩着一个铜顶针,笑容狡黠,“钟小姐之前和一位青年本已私定终身,却被她父母拆散了。那人去了武汉,另娶他人,钟小姐则一直未嫁。可我的人却打听到,那个青年不仅没结婚,最近还生了重病,正孤零零地躺在医院里。钟小姐得知这个消息,当晚就买了火车票,赶去武汉了。”
说到这里,傅承勖自恋地啧了一声:“我还真是月老转世,丘比特再生!”
宋绮年的喉咙被充沛复杂的情绪堵住。
如此一来,宋绮年找到自已喜欢的模特,做出了满意的作品;《良友》也不会被迫开天窗;钟小姐又能和旧情人破镜重圆。
皆大欢喜。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宋绮年竟然有点哽咽,“但是,傅先生,你还……真是一个最好的合伙人。”
“我说过的,我会尽一切支持你。”傅承勖道,“你只管用尽心去创作,其他的让我来负责。”
同傅承勖的双眼对视着,宋绮年再度感到那一种被轻轻托举起来、沐浴着阳光的感觉。
之后一连数日,各处风平浪静,连小报上都没什么可读的花边新闻。
曹立群人虽去了外地,却让花店每日送鲜花来。这份热情和体贴很得店里小姑娘们称赞。
宋绮年却并不怎么欣喜。
因为傅承勖告诉她,曹立群并没有离开上海,只是搬到外面的公寓里。他倒是没有和女人同居,只是整日请老同学们来家里做客。
宋绮年一没爱上曹立群,二来心思还放在那个下落不明的浑天仪上的,对曹立群这个举动没什么兴趣。
江映月这边的事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江映月的律师很是管用,替她退了公寓的租,打包了家什行李,又把她从饭店里接了出去,安置在一个很隐秘的、连宋绮年都不知道地址的地方。
“这是为了防孙开阳。”江映月在电话里道,“他找不到我,肯定会去骚扰你。你不知道,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回绝了他。”
“那你什么时候走?”宋绮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