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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傅承勖却是坚持把热脸贴了过来,再度转了话题,努力不让这场对话中断。
“覃家比我想象中要奢华不少。你看到挂大厅里那幅陶道子的画了吗?”
宋绮年勉为其难地应了一声:“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瞎子都看得到。覃家怎么就不遮掩一下?”
“因为这些钱名义上都是干净的。”傅承勖道,“覃副司长以妻舅的名义开了一家物资公司,借职权之便倒买倒卖,赚得盆满钵满。这公司甚至都做上市了。”
宋绮年腹诽:这样的贪官之家,眼下风光,前途却很不稳定。张俊生本是踏踏实实做事的人,为什么要和这样走偏门的人家结亲?
“你在覃小姐的闺房走了一趟,还见到了什么值钱的宝贝?”傅承勖问,“你有没有碰巧看到一幅缂丝?”
宋绮年倏然止步,目光犀利地扫傅承勖。
傅承勖笑容狡黠。
“这就是你要办的事?”宋绮年冷笑,“你居然还亲自来踩点?这天下就没别的贼可为你所用了?”
傅承勖不答,只问:“所以,那幅缂丝就在覃凤娇的房间里,对吗?”
宋绮年没回答。
但她知道自已脸上的细微表情和方才的话,已证实了傅承勖的推测。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了正门口。
阿宽已将车开了过来。
女仆理所当然地将宋绮年的工具箱和衣袋交给了阿宽。阿宽则顺理成章地将它们放在了后备箱,一副宋绮年肯定会搭傅家的车回家的样子。
宋绮年眉头紧锁。
正要开口拒绝,一辆白色小轿车疾驰而来,急刹停在了大门口,还把傅承勖的车给挡住了。
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从车里钻了出来。
宋绮年定睛一看,后颈的寒毛竖起,如一只受惊时炸起了尾巴毛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