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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姐在一旁帮忙,附和道:“谁能想到整天跟在身边的好友,竟然心里一直惦记自已的男人?她可真不要脸!”
小双把水盆交给女仆,目光从斗柜上的那幅缂丝上掠过。
“……还有那个宋绮年,”覃凤娇嗤笑,“还是那么装模作样。什么不想结婚,要打拼事业。谁听不出是借口?听说傅承勖和许家大小姐好事将近,她现在说不定天天哭着入睡呢。”
说到这里,想起那个至今还让自已心动不已的男人,覃凤娇才是五味杂陈。
傅承勖当众揭穿和羞辱了自已后,覃凤娇很是痛苦了一段时间。她当然想报复这个男人,可傅承勖是个太高、太强大的对手,她如撼树蚍蜉,只能在脑海里假想过瘾。
幸好张家生意明显好转,张俊生又在宋绮年那里碰了壁。他们两人都急需结一桩体面的婚事来挽救自尊心,一拍即合。
可覃凤娇依旧为没抓到傅承勖而惋惜。
“许磐真不知道去哪个庙子里烧过高香,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离了婚,带着两个孩子,又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找傅承勖接盘。傅承勖也真是,放着那么多黄花大闺女不要,却要去捡破鞋……”
女仆留意到小双还没离去,瞪了她一眼。
小双立刻埋着脑袋从屋里退了出来。
覃凤娇换了一条朱红色的跳舞裙,同韩小姐一道返回宴会场。
女仆留下来将卧室收拾整齐,抱着一大摞要洗熨的衣服离去。
等女仆走下了楼,小双才从暗处出来。她捧着一摞干净的衣服,装模作样地朝覃凤娇的卧室走去。
覃凤娇刚刚走出大宅,变故突然发生。
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娘——”,一个小男孩从人群里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覃凤娇的大腿。
覃凤娇被撞得向后踉跄,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
如有一支无形的指挥棒当空挥舞,乐队停下了演奏,客人们齐刷刷转头望过来。韩小姐也呆若木鸡。
那小男孩大概四五岁大,人小嗓门却大,他抱住覃凤娇,哭得好似救火车的警报声。
“娘,我是阿圆啊!我好想你啊……娘,你不要我了吗?娘……”
“谁是你娘?”覃凤娇手忙脚乱地将孩子推开,“我不认识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