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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看见别的女孩软绵绵地靠在恋人身上,宋绮年曾十分好奇,是什么让她们好似没了骨头?
直到此刻,宋绮年终于明白,这是本能在作祟。
像赌徒站在牌桌边,像酒鬼看见一缸佳酿,像染了瘾,像中了邪,身不由已。
宋绮年忽而笑了笑。
“怎么?”傅承勖低声问。这个姿势让他的嗓音在宋绮年的耳中显得格外低沉醇厚。
“只是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宋绮年道,“你大步朝我走过来的样子。那时候我可没想过我们会有今天。你呢?”
“我也不是个见到漂亮姑娘就想入非非的人。”傅承勖笑着。
宋绮年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傅承勖衬衫的扣子,问:“为什么选中我?”
“什么为什么?”
“道上有那么多手艺好的人,为什么费尽周折都要找我合作?”
傅承勖的目光投向不知名的远处,片刻后才道:“你和他们不同。你并不想做贼。我雇佣别人,对方只会是一个油滑的、冲着钱来的贼。而你是一个想洗刷过去耻辱的人。你更尽心,更值得信任,而且这事对你来说也是一种自我救赎。”
“你还真喜欢一箭双雕,甚至都替我考虑周全了。”
“当然,替你包揽人生是错的!”傅承勖立刻总结检讨,“我已经充分认识到我过去有多大男子主义了,并且绝不再犯!”
宋绮年直笑。
傅承勖收拢双臂,紧紧拥着宋绮年,唇贴在她的发顶。
怀里像卧了一只黏人的小猫。她柔软、温热的身躯毫无保留地依靠着自已,小巧的头颅贴在自已心脏的位置。
这一刻,时间变得毫无意义,那满足感会让人忘却所有的忧愁。
“绮年,”傅承勖低声问,“你想找父母吗?”
宋绮年惊讶:“当然想!但是没线索。我问过袁康了,他和师父当年在上海火车站捡到的我,我身上除了一身破棉衣,什么都没有。哦,只有这个。”
宋绮年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了那块牛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