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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点了点头,只要没人能将她绑上花轿,这件事情说到底又与她何干。
千松愣愣地看着她,她觉得姑娘现在极度不正常,隐约带着一种平静的疯感。
等这婚事闹得满城皆知了,姑娘也不在意吗。
秦相宜的大脑暂时停止了思考,她想不了任何东西。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河流里的树叶,飘来飘去,被水流推着走,一片树叶再怎么翻身,也阻挡不了河流该走的流向。
早知如此,自己何必又去筹谋呢。
秦相宜倒在春霁院的躺椅上,仪态全无,她的发丝就那么散落下来,拎起酒坛子往嘴里倒酒。
期间母亲那儿的丫鬟还来了一趟,叫她去前院儿见客。
秦相宜应了一声,说自己一会儿就去。
千松伸手拿过她的酒坛:“姑娘,你还真要去啊。”
秦相宜道:“骗她的,我才不去呢。”
去了那儿,说什么也不对。
秦相宜决定就这么将秦家一家子人的打算躲过去。
她又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了,她从未开口应过一句的婚事,没人能将她嫁得走。
千松道:“姑娘不如先去当着大家面儿把事情说清楚,你不知道,老夫人和夫人,在正堂上脸都快笑烂了。”
秦相宜呵呵笑着:“那关我何事。”
千松怔怔地,眨了眨眼,决定不管这事儿了。
可是看着姑娘这么往自己嘴里灌酒,千松心里也是愁绪万分。
姑娘不正常。
可是她在笑,望着天笑,眼里却满是破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