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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万万不能开口说出:“那就不要救济灾民了”这样的话来。
这也是为什么,朱家明明是朝廷和江山的蛀虫,景历帝也愿意养着他们一家。
瞧瞧现在朱遇清卖力为他争论的样子,真是好极了。
所有不好听的话都有人替他说。
再瞧瞧贺家这位,看来贺卿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却仍是一副义正言辞的严厉样子,皇上有时候看他,觉得他可爱极了。
贺宴舟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无论多么义正言辞地争,结果都是改变不了的。
其实他知道,他在开口之前就知道。
可他仍旧要一句一句地直抒胸臆,试图说服朱遇清以及在高台上装聋的帝王。
“灾年出反民,朱遇清,我就问你,你承担得起这样的后果吗?”
景历帝捏了捏眉心:“好了,此事容后再议,朱遇清,既然是你提的主意,那你就给朕想想办法,如何搞些钱来,好把西域的美女运过来。”
朱遇清被派了这么个任务在身,也不急,安安心心领了命。
贺宴舟为人正派,在官场也是光明磊落,从不搞玩弄权术的那一套。
又怎么会知道,朱遇清自与裴清寂联手以来,今日不过是下了第一步棋,他还有的是后招。
“贺大人,听闻你近日与秦家那位姑姑走得近,莫非是揣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肮脏心思吧。”
原本已经听朝事听得有些心烦的景历帝此时也振奋起来,眼眸都亮了亮:“哦,贺大人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说出来让朕也听听。”
贺宴舟一身正气地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倒是将一双眼狠狠瞪着朱遇清。
朱遇清道:“皇上还不知道吧,贺大人前两次醉酒伤人闹事,原不是为了秦家大小姐,而是为了秦家大小姐的姑姑!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啊,贺大人明面上是在与秦家大小姐议亲,私底下竟与秦家姑姑暗通款曲,这不伦不义的事情,真亏你贺大人做得出。”
角落的几位阁员听得偷摸瞪大了眼,看着光滑的地面,不敢说话,唯有张斯伯神情动了动,瞥了贺宴舟一眼。
朱遇清挺直了胸膛,今日誓要将贺宴舟连同贺家踩进泥里再裹上一身腥才好。
贺宴舟也不解释,朱遇清话说得难听,他虽不全然认同,但现在急着撇清自己与姑姑的关系,绝不是君子做法,他做的事情,自有公理评判,岂是朱遇清三言两语就能将他污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