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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大学。”他喷了一口烟，这回，洛萨诺的喷嚏打出来了。

“好吧，聪明人话一点就透。”鲁多维柯说道。

“也没什么事情，堂卡约，小组开会，互相争吵，没什么。啊，对了，特鲁希约大学的情报网终于起作用了，给您，这是第三号备忘录，我们在那里有两个自己人，他们……”

“我根本不是颠覆分子，这都是造谣。”他真会装腔作势，老爷。“请让我把一切解释清楚。”

“只是备忘录？”他说道，“这星期没有出现宣传单、小册子、油印小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鲁多维柯说道，“警察局在怀疑您是个颠覆分子。”

“出现了，堂卡约，”洛萨诺举起皮包，拉开拉链，神气十足地拿出一个厚厚的大信封，“这里都是传单、小册子，还有联合中心铅印的公报。都在这里了，堂卡约。”

“您为什么劝人不要参加集会，先生？”我说道。

“关于总统的旅行，”他说，“您跟卡哈玛尔卡方面谈了吗？”

“是谁异想天开说我骂政府，骂总统？”卡兰恰抗议道，“连本区都叫做10月27日区，这还不是为了对总统表示敬意！”

“准备工作已经开始，”洛萨诺说道，“我星期一就到卡哈玛尔卡去，星期三一早我就给您打个详细的报告，以便您在星期四去检查一下那儿的安全措施。你看怎么样，堂卡约？”

“我们要是警察局的，就不会对您这么客气了。”鲁多维柯说道。

“我已经决定，您的人从陆路去卡哈玛尔卡，星期四就出发。坐汽车去，星期五就可以到。乘飞机的话，如果飞机掉下来，连找人代替他们都来不及。”

“这是谁造的谣？”那家伙像是被刺了一下似的，老爷，接着他就软了下来，“你们是警察局的吧？非常高兴见到你们。”

“山区公路那种状况，没准坐汽车比坐飞机还危险呢。”洛萨诺开了个玩笑，但是他并没有笑。洛萨诺收起了笑容，“您计划得很好，堂卡约。”

“您竟敢说奥德里亚将军的坏话，”鲁多维柯说道，“有这么回事吧？”

“把这些文件都留下吧。”他站了起来，洛萨诺也立即跟着站了起来，“我明天还给您。”

“您为什么一直劝人不要在10月27日到中心广场去参加集会，先生？”我说道。

“那我就不多占您的时间了，堂卡约。”洛萨诺腋下夹着硕大的公文包，跟着走到写字台跟前。

鲁多维柯掏出几支雪茄，给了那家伙一支，并给他点上。

“等一下，洛萨诺。”他又点上一支烟，眯着眼吸了一口。洛萨诺站在他的对面，微笑着等他讲话。“别再找伊翁那老太婆要钱了。”

“我不懂您的话。”那家伙用懒洋洋的声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