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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凝玉迟疑了,她看向了男人身后的负雪。
负雪见她看过来,立马如恶犬般凶神恶煞地瞪了她一眼。
阮凝玉:?
什么意思。
想了想,阮凝玉斟酌着道:“既然表哥在此地散步,那么表妹便不会扰了表哥的兴致了,表妹告退。”
谢凌没搭腔。
于是,阮凝玉便带着两个小丫鬟离开了。
离开了有段距离,那古怪的阴冷气息这才从身上消散。
见状,春绿没忍住低声埋怨:“长孙也太薄情了些,好歹小姐也是他的表妹,小姐不日便要嫁人了,这辈子或许都不会见上第二面了,而长孙却没半点长兄的人情味,对小姐如此冷淡……”
阮凝玉身体不适,不想说这些惹得心烦。
回了海棠院后,便忙叫府医过来看崴伤的脚腕。
接下来几日便是谢易墨从中作祟,三房那边勒令阮凝玉不能出院,安心在院子里待嫁。
于是阮凝玉这几日只能待在海棠院里。
故此她只能从丫鬟的口中听到外头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