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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像她这么出神入化的筝法,早就名动京城了,怎会像如今这样名不见经传?
但阮凝玉藏拙她也能理解,一个在谢府寄人篱下的表姑娘,确实该遮掩锋芒才能在表姐众多的世家里生存。
这样两次的接触,有点刷新了安阳对这位水性杨花的谢家表姑娘的认知。
有些鸟儿,笼子是关不住它的。
安阳嬷嬷识人无数,阮凝玉这样的气质她只在皇后身上见到过。
她忽然觉得,这谢家表姑娘的身上或许带着凤命……
这个念头刚浮出心头,安阳嬷嬷就被自己给吓到了。
她是疯了么?!
她远远望着阮凝玉,眯了眼睛。
或许,只是她想多了……
安阳嬷嬷在原地站了一会,等心里的惊骇淡去了之后,便由着前头的丫鬟引路回了屋舍。
阮凝玉上回在嫡长孙的庭兰居避雨的事情,并没有人知道,都是长孙院里的人给隐瞒了下来。
若是知道表姑娘淋湿了写衣裳,然后又是从长孙的院子里走出来的,外头的人不知会如何编排两人的关系。
自从知道谢凌怀疑她痴心妄想成为未来谢家主母后,阮凝玉想起这个人都会冒起一阵恶心感,更是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给男人送那劳什子桃花酥。
这事过后,阮凝玉便跟男人再无半点交集。
只是这次随一众姑娘给老太太请安后抬起头,便见一道神秘的珠帘后,谢老太太旁边还坐着一个头戴玉冠,着月白锦袍的嫡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