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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凌负手走在前方,突然道:“为兄听说,堂弟近来屋里收了通房丫鬟?”
“……正是。”
谢易书不由有些尴尬,心思也复杂。
谢凌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他也猜测不出堂兄到底是什么心思,不知堂兄过问又是何意。
但他发现,谢凌冰冷的唇角似乎柔和了许多。
谢易书更觉云里雾里。
也难以说出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
像他这个年纪,世家公子大多已经过人事,高门大户给安排几个通房,也是极正常的。
他心里亦没有背叛表妹的感觉,他对表妹也成了愧疚的亲情。
他昨夜晓了人事,可那样的滋味却叫他极恶心。
谢易书想请教下堂兄,他这样的念头是否正常。
但他抬眼却忽然想到,谢凌时至今日仍然连半个通房都没有。
他听母亲说过,伯父数次给堂兄送过通房,丫鬟全都头发都没被碰过便完好送回来了。
堂兄以碰了通房便会影响自己科举为由头,叫伯父和祖母再也不敢往庭兰居里塞。
眼下堂兄都科举完了,也不知祖母会不会重新安排。
谢易书想得远了些。
谢凌在前方走着,背影深沉,雪青色袍子上面的苏绣仙鹤样在晨风的吹拂下晃动,振翅欲飞。
堂兄身上有他难以企及的清骨,谢易书总觉得,男人定能于社稷生民有利的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