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烈酒[破镜重圆] 第68节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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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童夏说。
凌晨三点的夜晚,夜最静的时候,俩姑娘,一个在病房里抽泣,一个在楼梯道理掩面哭泣。
风华正茂的年纪,她谁都没能保护住。
只留下了一身伤。
只留下了一身伤。
童夏攥着被子一角,哭的五脏六腑都是疼的,为陈政泽,为舒澈,为外婆。
舒澈再回来时,手上拎着两个到购物带,一购物袋水果,一购物袋营养品。
童夏轻轻地扯她的衣服,苍白地笑笑,“别生气了,我以后不瞒你事情了。”
舒澈叹了口气,把她手放进被子里,倒了杯热水放着,给她准备药,“嗯。”
童夏又哭,枕头湿的已经感觉不到凉意了,“我以后,真的不会再伤害你们了。”
舒澈说:“我听你在这瞎胡扯。”
恢复了一段时间后,童夏身体渐渐好转,头不再经常疼了,骨头也在痊愈,但整个人怪怪的,舒澈也说不上来她哪里怪,给她说话她也应,语气和之前一样,吃饭也配合,推她出去散心,她也会主动给她聊周边的风景,所以舒澈一度用语言形容不出来童夏哪里怪了,直到某天半夜她被梦惊醒,她意外瞧见童夏拿着手机,看着某串电话号码发呆,她才恍然大悟,童夏的灵魂,被陈政泽带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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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泽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醒来时,人瘦了一圈,眼窝明显凹陷。
贺淮新和颜辞轮流守着他,他醒来那晚,正好贺淮新过来换颜辞,看到陈政泽睁眼,两人以为是幻觉,相互看了一眼,这时空气中发出被单摩擦的声音,陈政泽缓慢地扫视着这宽大的病房,童夏没在。
颜辞惊喜的捂住嘴巴,好像她一激动,就把陈政泽吓晕过去似的。
贺淮新吐了口气,抬手抓了抓头发,嘲讽的语气,“我泽哥,终于醒了,我他妈还以为你要在这躺一辈子呢。”
陈政泽垂下眼皮,没吭声。
贺淮新走过去,骂骂咧咧的,“咋了,这是瞎了还是哑了?”
“看见你烦,太吵了。”陈政泽声音像是含了砂砾,沙沙哑哑的,听的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