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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恙听了白见良的话心情复杂,白见良虽然没有直言,但是吴恙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不等吴恙琢磨出该如何回答白见良的话,床上的关喻楼突然动了动眼皮,一滴泪顺着眼角便流了下来。
白见良和吴恙都看到了关喻楼落泪,白见良摇了摇头,骤然转身离开了内殿。
内殿只剩下了吴恙与关喻楼,吴恙本来今日就是要同关喻楼说清楚的,知晓关喻楼已经醒了过来,吴恙拿了个椅子放在床边坐下。
“督主,若是醒了,有些早该挑明的话,咱们二人也是时候该说清了。”
吴恙的话刚落,关喻楼便睁开了眼睛,他慢慢坐起身面向吴恙,刚去了身体里毒的他,一脸惨白。
“督主,咱们在一起共事三年,督主对属下的心意,属下何曾不了解?属下一直不曾直言回拒督主,那是因为属下知道,督主知道属下的心里,一直只有钰王爷一个人。”
“昨个你不顾自身性命替苏钰锦挡下那银镖之时,我就知道我输了,见良说的对,我们这些东厂的人,原就是不配有人爱。”
关喻楼哪里是不懂,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吴恙心里藏了苏钰锦许多年,可是吴恙却不知道,在关喻楼的心里,也藏了吴恙十一年。
昨日关喻楼去钰王府并非是要苏钰锦的命,他只是想见上吴恙一面,可是却阴差阳错的伤了吴恙,面吴恙的一番话也让关喻楼伤透了心。
关喻楼回到东厂后将自己关在大殿之中一天一夜,他自小成了太监、身子,有时心里扭曲就会做些极端的事。
关喻楼想到吴恙被自己所伤,又中了毒,一时想不开的他,拿了自己的一支银镖,朝着胳膊不停的割。
直到今日上午,一直守在门外的白见良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所以东厂其他二个档头闯进了殿中,看到坐在桌案前的关喻楼双眼布满血丝正在自残。
月华琨的性子比较冲动,他上前夺过了关喻楼手中的银镖,关喻楼不能自控,为夺回银镖,一掌重重的打在了月华琨的胸口。
月华琨当场吐血晕倒,而关喻楼则是冷静了下来,袖子掉下来挡住了他的胳膊,关喻楼靠着墙角垂头坐下,一直等到吴恙到来。
吴恙听了关喻楼的话心里很不舒服,他并非在意的关喻楼的身份,而是他的心里装了苏钰锦这么多年,早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若是强行将关喻楼塞进去,只能害人害己。
“督主既然什么都知道,属下也不怕都说个明白,如今属下已是钰王妃,此生身边只有钰王爷一人,属下同督主这辈子只有同僚、兄弟的情谊,所以还请督主放过属下,也放过自己。”
吴恙这番话说的直白,但却很是坦诚,关喻楼听后苦笑出了声,但因刚清了身体里的毒,关喻楼坐在床边不受控制的向外倒去,好在吴恙眼疾手快扶住了关喻楼的胳膊。
关喻楼的双臂上都是他自己割破的伤,被吴恙这么大力的一捏,又加大了疼痛,关喻楼‘咝’地一声叫出了声。
吴恙反应迅速,将关喻楼扶靠在床边,吴恙发现自己又是一手的鲜血,吴恙转头看向关喻楼墨蓝色的衣袖颜色比身上暗了不少,只见吴恙将关喻楼的袖子推了上去,看到了他血痕遍布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