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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就知道调戏我。”
“那我不调戏你,难不成还要调戏别人去?”
倏地,苏钰锦抬起头看向吴恙,一脸的你敢去我就弄死你的样子。吴恙摁下苏钰锦的脑袋,深深在其额头上留下一吻。
“锦儿,眼下的情势你也都知道,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对谁都不见得是好事,皇上眼下还得等着荆芥回来解毒,我又被禁足。朝堂之上的事恐怕我们都会不清不楚,所以明日,你可不可依着钰王爷身份,去上早朝呢?”
其实吴恙一直想着这个事情,但他又担心苏钰锦一人前去会有什么闪失,所以他打算和苏钰锦商量一番。
“你不说我也正有这个打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做了这么多看看闲散王爷,虽然偶尔也受欺负,但是王爷尊位该有的我都有了,也该是我为东靖做些什么事的时候了。”
“但你一人去,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怕什么。”苏钰锦说完,在枕头下摸索了一会儿,将金牌令箭命了出来。
“这……锦儿,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关喻楼给的。”
“督主?怎么他没同我说?”
“切~”苏钰锦笑着,在手中把玩着那个金牌令箭,关喻楼何必什么事都和吴恙说呢?又不是夫夫的关系。
“啊,我知道了,这是上次我拿去救你的那块金牌,当时被我扔在了东厂刑房。”
“才不是呢,这是皇兄在关喻楼二十二岁生辰时送给他的,这几天你总往宫里跑,我无聊就一直在关喻楼那里待着,偶尔我们也会聊上几句。他好像知道东靖的天要变了,所以让白见良回东厂取了令箭回来,他说只要皇兄活着,便没人能够动他,但是你我不一样,所以将这金牌给了我,以便需要时可以拿他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