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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那么会伪装，伪装地让人心疼。
一个人高高站着，一个人坐在地上，泪水缓缓滴落，一时之间两人都没说话，如果不是那个站着的人脸上也同样痛苦以外，还以为那个坐着的人再次卑微到了尘埃。
受过一次伤便不敢再去靠近，就怕再次粉身碎骨，即使林子睿表现地再人畜无害，那深邃的脸廓也会在颜清迷糊间与记忆里的模样重合，激起他本能的畏惧与痛苦。
窗户没关，一缕微风吹进来，颜清忽然清醒过来，他睁开眼，表情还有些迷糊，他望着站在面前的林子睿，揉着发痛的额角，说道：“我......喝醉了？”
声音沙哑而充满茫然，与刚才的嘶声力竭判若两人，林子睿没有回答，颜清从地上爬起来，对上林子睿的眸子有些抱歉地说道：“帝宫的酒太吓人了，我只喝了几杯....”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眸里的水光还没褪去，他没察觉到林子睿的异样，有些疲惫地说道。
“不早了，回房吧...我想先洗澡。”说完颜清对着林子睿撒娇般的笑了起来，以前林子睿会觉得很满足，现在却觉得刺眼的很。
每次都是这样，一到清醒便会为自己筑起高高的看不见的墙，强颜欢笑，即使他都无法触碰到颜清的最深处。
他亲手，毁了他！
颜清眼眸微醺的睁眼：“你怎么了？”酒意还在往上翻，神志慢慢溃散，早知道他不喝这么多了。
林子睿看了他一会，慢慢开口，声音凉薄渗透着冷意。
“你给我说清楚，我要卖你杀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