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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根本就是嫌弃我，所有人都嫌弃我，”顾凌寒低下了头，声音很受伤，道：“没有人喜欢一个同性恋，所有人的觉得我是个变态，纪老师，你根本就是恶心我！”
顾凌寒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好像一只被遗弃了的小狗。
“算了，我自甘堕落算了。”顾凌寒嘲讽的笑了一声，缓缓放开了纪行的手腕，“我根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渴望和纪老师。你只不过,是我的老师，我是死是活是好是坏和你有什么关系？之前……是我自以为是了。”
顾凌寒转过身，缓缓地往教学楼里走，背影孤寂、凄凉。
纪行怔怔看着顾凌寒离去的身影，自责的要死，心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但他还要脸，笨拙的他没办法和顾凌寒解释，他被人包养，5次还没结束，他很脏，配不上顾凌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