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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庄齐吃着蟹肉,还不忘招待她哥,“很甜,你要来点吗?”
唐纳言摆手:“不用,我胃里不是很舒服,吃不了这些。”
庄齐蹙了下眉头:“所以叫你别喝酒。工作就非得喝吗?什么时候这酒能从饭桌上消失就好了,大家落个轻快。”
“你也好意思说这个话?”唐纳言靠在椅背上笑,一时又端出家长的架子,他数落她:“这几个月你都怎么胡闹的?在外面喝了不下三顿酒吧,我都没和你计较。”
庄齐小声:“你还没计较?哪一次你没揪着我不放,我都没还嘴呢。再说我是事出有因呀。”
“你什么因,我听听。”唐纳言调整了下坐姿,好整以暇地听她狡辩。
庄齐剔鱼肉的筷子停了。她说:“还问。我的因当然都是你呀,你只会管教我,一点不问我在想什么。我这两年......我这两年......”
那样子好委屈,夜色也晃动在她如水的眼眸里。
唐纳言不紧不慢地制止:“以后啊,也不要事事等着我来问,你有什么就直截了当地说,好不好?”
庄齐看进他漆黑的眼底,她说:“我倒是想说呀,说我喜欢你,因为你快生病了,好几次都要说了,但看你那么严肃,我就又不敢了。后来......后来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你要是和文莉姐交往了,我怎么办?”
“我不会和任何人交往。”唐纳言倾身过来,握住她冰凉的掌尖,他郑重地说:“今天之前没有,今天之后,我全由你支配。”
庄齐正擦着嘴,她骤然抬头,对上他温柔明亮的眼睛,像窗外星星点点的光。
谁说唐纳言沉默刻板似先人的?
他明明最会讲情话了呀,还讲得这么好听。
庄齐有点想哭,她撑着桌子稍微起来一点,飞快地吻了下他的侧脸。
“又干什......”唐纳言嘴里本能地拒绝,在发现妹妹只是亲他脸时,又戛然而止。
她不知道,他能承认自己的心意,在思想上历了怎样一顿翻山越岭的曲折,但也只到这里为止了。
和妹妹接吻对唐纳言来说,又是另一重攻不下的山头。
这种充满禁忌感的举动,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礼教体系,哪怕他们已失控地吻过,唐纳言仍消化不了这份犯罪感。
毕竟是他的妹妹啊,像自己的小女儿一样养大,把着她的手写字,带在身边教给她圣明道义,事无巨细地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