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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剧烈喘息过,连嗓音都蒙上一层沙哑,听起来一点也不凶。
“不是,我做噩梦了。”庄齐诌了一个借口。
唐纳言根本不信:“做什么噩梦了,要到我被子里来......”
他说不出口,不知道怎么形容刚才自己的失控。
唐纳言揉了下鼻梁,他说:“算了,你要害怕就在这儿睡,别乱动。”
得到他的首肯,庄齐赶紧点头:“嗯,我不动了。”
说得容易,可睡裙底下的身体好热,汗濛濛的,像起了一层雾。
她扭了扭,很娇地叫了一声:“哥。”
“怎么了?”唐纳言仍摁着她,阻止她再靠过来。
庄齐说:“你的被子是不是太厚了,我热。”
唐纳言深吸了口气,“胡说什么,你自己摸摸看,这能有多厚?”
她伸手捏了捏,比她自己床上的薄多了。
庄齐把一双手掏出来:“这样好像好了一点,我就这么睡。”
唐纳言这才来握她的手,说:“不可以,等你真睡着了会着凉。”
“那我先睡,你再帮我放进去,好不好?”庄齐说。
借着床头一点月光,他拨了下她鬓边的长发:“哪个叫你这么胡来?”
“都几天没见你了,我好想你,平时你总端个架子,亲也亲不到。”庄齐说着,又滑进了他的怀里,一把抱住他。
唐纳言把她往上托,抬起她的下巴,“就这么喜欢亲......”
一个“我”字哽在他喉咙里。
不好这么说,像个极度自恋的、没城府的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