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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去洗吧,明早我送你去学校,正好我要去开会。”
大概真是复习累了,庄齐穿着轻薄的丝质睡裙,躺在他怀里动也不动。她有气无力地说:“我报了二月底的托福,考完期末还是要复习。”
唐纳言抱着她,这份带着身体热度的重量,让他疲劳全消。
他闭上眼,手指伸进她浓密的头发里:“之前不是说报一月份的吗?”
庄齐早研究透了:“一月可能会换题,三月份多难题,二月份题库稳定,容易出高分。就是位置太紧张了,我都是抢来的考位呢,守在电脑面前,看它放出来了赶紧报。”
唐纳言平淡地说:“压力不用那么大,一次不理想,就再考两次、三次。”
大概真是累了,庄齐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分一毫都没挪动,乖巧得不像话。
不像刚住进来那几夜,说不了两句就要亲上来,说一阵又吻一阵。
常常唐纳言话还在嘴里,就被她用那根湿软的舌头堵上,等到回过味来,他自己都不记得要说什么了。
夜色深重,唐纳言一直摸着她的头发,借此来纾解胸口涌动的欲望,闻了这么久她身上的香气,想吻她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但妹妹没这个意思,他也就很小心地克制着,什么都不做。
唐纳言开始后悔,他脸上清淡温和的面具是否戴得太久了一点?摘都摘不下来。
以至于在心上人面前,也记着时刻保持风度,不能逾矩。
但恋爱哪有什么规矩可言?
发乎情止乎礼这句鬼话,到底是谁他妈想出来的?弄出这种条框来的人,他自己有过感情没有?
等了半天,庄齐才迟钝地哈欠了下:“不要,最好是一次考出成绩,战线拖得越长就越糟,到后面信心都没了。”
唐纳言笑:“都这么困了?”
她说:“嗯,一到你身上就这样,好怪。”
月色摇曳在纱帘间,庄齐还是凑了上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