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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颊红烫,一副身子绵软得不成样子,因为哥哥的触碰目眩神迷。
庄齐连掩饰都懒得了,往下轻巧地一握,从上到下滑动了一圈,又睁着清黑的乌珠子看他:“我们就......好不好?”
唐纳言头顶发麻,吸了口凉气,也已经在崩溃边缘,语气很软:“不好,你才多大?听话。”
“我不小了。我已经不小了。”庄齐气得来咬他的下颌,甜腻的气味涂满他的脸。
她下个月就二十周岁了,都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呢。
唐纳言忍得比她还辛苦,他也不知道到底在固守些什么,只是迂腐地认为这会伤身,会伤了她本就弱不禁风的身体。
他闭上眼,把脸埋进她黑压压的发丝里,用力嗅了又嗅,鼻尖盈满甜橙花的香气,像身处夏季绿意葱茏的花架下。
唐纳言含上她的耳尖,手指任由她牵引着动作,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淋淋漓漓的腥甜浇下来。
他没有停下,尽管庄齐虚脱地伏上他肩头。
唐纳言仍用手捧着她的脸,密密麻麻地吻着,吻着他这个贪吃手指的妹妹。
他试图用很多的吻,来弥补他的不作为。
不敢想象,那个地方是那样热,又窄又细,滑泞得像刚下过雨,一丁点阻力也没有,如果真的是他进去,恐怕即刻就要受不了。
只是这么想了想,唐纳言就抖动了一下。
庄齐平息过后,仍腻在他身上不肯起,唐纳言也由她。
她仍然很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哥哥到什么才会不只是这样呢?”
唐纳言不知道怎么回答,回应她的,是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
庄齐替他想好了,她坐起来说:“就等我满了二十岁,好不好?”
他望着她柔润的眼睛,心里纵横着被欲望一锹一锹挖出的沟壑。
唐纳言眼看着它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深到足够埋葬他所有的理智、冷静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