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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昏脑涨,又四肢酸痛,挣扎在半梦半醒间,眉头微蹙。
唐纳言察觉到她在扭动,按了按她的手臂,很烫。
不放心,又再试了一下额头,更烫了。
他忙伸手去搭她的脉搏,也是突突乱跳。
昏暗中,唐纳言悔不迭地啧了一声,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他起身换衣服,有条不紊地穿戴好了,扭亮一盏床头灯。
唐纳言拍拍她的脸:“小齐,起来了,我们去医院。”
“嗯?”庄齐艰难地掀起眼皮,嗓子沙哑,“去哪里?”
唐纳言说:“你在发烧,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起来好吗?”
庄齐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
伸到一半就停了,委屈地跟他说:“哥,我的手好酸哪。”
唐纳言点头:“不要紧,我们去做个检查,很快就好了。”
她抬手要他来抱,唐纳言坐在床边,稳稳地接住了她,用脸蹭着她额头,柔声问:“除了手酸,嗓子疼不疼,头痛吗?”
庄齐嘟囔:“哪儿哪儿都痛,骨头散架了似的。”
他听后,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给你换衣服,好吗?”
她点头,“好,我要穿厚一点,冷。”
也只有身上生着病时,小姑娘才会注意保暖了。
唐纳言带她到医院,一顿检查做下来,诊断是急性扁桃体发炎,办了住院后开始输液。
接到电话以后,蓉姨就盛了肉糜粥送过来,坐在床边喂庄齐喝。她一边喂,一边说:“小时候你就这样,一到冬天就要大病一场,现在又闹来医院了。”
庄齐垂着眼眸,一句话也解释不出来,加上嗓子哑,一说话就疼,更懒得和长辈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