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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这时候,庄齐怎么也想不到,哥哥有一天会把她拉进卧室,狠狠抵牢在墙上,手里摩挲着她蓬勃的心跳,粗糙的触感令她一阵眩晕,醇厚的酒气不停渡过来,像迷魂香。
让她轻盈的灵魂也跟着飘起来。
结束时,他身上还穿着白衬衫,西裤从头到尾没有脱。
对于这个夜晚,庄齐的记忆只剩下这些。
后来......后来她完全疯魔了,也记不清楚了。
她只晓得,哥哥在墙边给了她一场激烈的性/爱,像交付出他冷静、睿智又审慎的一生。
唐纳言没能睡多久,八九点钟的光景,家里便陆续来了客人,都是一些亲厚的下属,来给唐伯平拜年的。
他不好再不出去,强打着精神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下楼。
早餐是来不及吃了,趁着陪客人说话的间隙,不动声色的,拈了块点心垫肚子。
唐纳言端方坐着,耳边流过真真假假的吹捧,也不接话,客气地点头笑一下,尽到场面功夫。
眼下羽翼未丰,还不到他发话的时候,万事须看唐伯平。
而他的任务,就是扮一个教养良好、可堪造就的小辈,一再强化身上的固有标签。
唐伯平替他抬了下手,“好了,不要夸他了,年轻人大都浮躁,不经捧的。”
没多久,话题又带到了魏晋丰父亲身上,说魏克绪早年在晋城时如何跋扈,主持工作时和各方面都配合不好,弄得大家有情绪,虽然做出了不少的成绩,但群众反响很差。
进京后吃了几次哑巴亏,也学会夹着尾巴做人了。
唐伯平听后说:“人教人是教不会的,还得事教人才行。看来,我也要多注意点了。”
这不过是一句笑谈。
整个大院的人放在一起,也没有比他更注意的了。
唐纳言听后,不露痕迹地勾了一下唇,父亲在哪里都低调谨慎,仿佛生来如此。从小到大,他听的最多的一个问题,就是“这样会不会影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