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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这样进去的话,一定会非常深。
按照唐纳言的长度大小,能在这里把她顶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她会很快泻出来。
因为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念头,庄齐身临其境地抖了一下。
唐纳言靠回座椅上,轻拢慢捻地在她身上拨弄,细细吻她的唇角,“怎么了,冷吗?”
“不......不是。”庄齐不敢说,怕哥哥被自己吓到。
但她却敢去摸他的喉结,解他的领带。
唐纳言抱着她,含上她玲珑的耳廓,氤氲开一片潮热,“车上没有,你不要胡来。”
“噢。”庄齐不再打上面的主意,她从唐纳言身上爬下来,换了位置。
他还靠在椅背上,陷在方才缠绵的拥吻氛围里出不来,沉重地喘着气。
等到卡进一片窄小的湿滑中,唐纳言反应不过来的,低低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头皮发麻,双手紧紧抓着皮垫,裸露在外的小臂上挣出一片青筋,枝桠一样延展在皮肤下。
“停下来。”唐纳言本想厉声呵斥,但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话出口倒像是在调情。
庄齐没有理,稚嫩地、全凭本能地吸吮,像小时候一口咬下糖葫芦那样,含在腮帮子里胡乱地舔着糖衣。
不过几分钟而已,唐纳言脑中就炸出一片空白,额角的青筋都在猛烈跳动。
心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了下去。
也许是被妹妹连番摧毁过了,已破败如残垣的道德牌坊。
她用软绵绵的唇齿推了最后一把。
此后他的人、他的心,都被身下的小姑娘接管。
庄齐抽出湿巾给他擦,还没擦完就被他捞起来。
她坐在他的怀里,眼底氤氲着一团水汽,轻喘着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