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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笑了下,声音柔和得如春柳拂面,“但将来还是要说的,拿出点胆量来,不管是他,还是他们,无论拿什么吓唬你,你都不要理,只管站在我后面,好吗?”
这一来,庄齐也怕了,她瑟缩着,颤巍巍地问:“他们会怎么吓我?”
唐纳言尽可能说的轻松,“拿你最怕的事情威胁你,或者是收买你。”
他是铁板一块,唐伯平拿不下也踢不动,势必会从庄齐这里入手,唐纳言也时刻提防不了,只有先给她做思想工作。
庄齐想了想,起了孩童心性要退缩,“和你在一起好难呀,我能不能......”
“你不能。”唐纳言听都不敢听见那两个字,就冷声打断了她。
庄齐撅起唇朝他撒娇,“可我还是个小孩子,你说的呀,我可以想一出是一出,随便我怎么样的。”
他就是怕她说这句话。
这是唐纳言最担心的,他太了解自己养大的妹妹了,她从小就这样,碰上一点难题就绕着走,宁可不要。哪怕是最喜欢的手办,实在抢不到也就算了,至多生半天闷气。
庄齐是一直信奉着,与其逼自己一把,不如放自己一马的。她能在学业上有小成,首先是因为她聪明,这么点学习任务难不倒她,其次才是适当的勤奋。
但他不是一个限量版的手办,也不是她小时候参加数学竞赛,做不出来哭着交上一份白卷,没有人会忍心责怪她。
因此,一开始他踌躇,他犹豫不决,都是怕有今天这一遭,需要这么苦口婆心的,逼着她和自己去面对。
但有什么办法呢?感情已经发生了,她势不可挡地,以另一种身份钻进他心里,越钻越深。
比当妹妹时更热切,更眷恋,更密不可分,也不能分。
唐纳言动作温柔地拨开她的头发,“其他的事情可以,在这上面不行,你得和我站一头,知道吗?”
月光从光秃的树枝间落下,照进车窗内,映亮他清朗温和的面容,像一块柔润的白玉。
庄齐看了一阵,忽然扶着他的脸,想要吻他。
但唐纳言偏头躲了,他扳正她的脖子,漆黑的眼眸注视她,正色道:“你还没答应我。”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亲你。”庄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