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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群里跳出几段语音方阵,全都在五十秒以上,不知道又是在讲哪家的闲话。
开学前,庄齐一个人在家里闷了很多天。
她不愿见任何人,也得不到任何唐纳言的消息,他没再来看过她。
有时摸摸自己,身上像长满了厚重的青苔,一股梅雨天里才有的霉味。
但回了学校,静宜仍往她身上靠,说怎么这么香?
庄齐无精打采地反问:“是吗?我感觉我都快长毛了。”
静宜说:“您又怎么了?去了趟北戴河回来,变这德行了。”
“我跟我哥分手了,还把错都推到他头上,怪他没拒绝我。”庄齐低着头,轻眨了下睫毛。
静宜摇着头鼓了鼓掌,“精彩,实在精彩,理全被你给占了。”
庄齐仰脸看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好过分?我应该......”
静宜说:“可别拿我当幌子,你自己问心有愧,去找他就是了。”
她迅速地撇过脸,“哪有啊?”
“真没有吗?”
“没有。”
静宜笑她嘴硬,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什么时候出发啊?美丽的学生代表。”
庄齐叹气:“礼拜二,和大队伍一起,要去一周呢。”
她们没聊多久,静宜接了个家里的电话,说有事,坐上车走了。
庄齐一个人去自习室,看一阵书,就又把头抬起来看窗外,缓解一下眼疲劳。
午后刺眼的阳光,渗过远处叶茂枝繁的银杏树,化作清凉的绿荫。
庄齐不禁感慨,时间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富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