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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深吻了她一阵,最后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停下来,浅浅地啄着她的鼻尖,“你刚退烧,这又是医院,不可以做那些,知不知道?”
庄齐轻喘着,眼神幽怨地看向他,浮着情动的水光。
他怕她跟自己撒娇,免得到时候他也收不住,再强调了一遍,“你会听话吗?”
庄齐只好点头,把脸重新闷进他的怀里。
唐纳言轻轻地拍她,“快睡吧。”
“哥,我明天可不可以出院?”
“要看检查结果,听医生的,好吗?”
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气息,庄齐睡了很香甜的一觉,是被唐纳言叫起来的,到时间该去抽血了。
等结果出来时,唐纳言陪着她吃早餐,坐在床边吹小笼包。
庄齐只吃了两个,就说:“不要了,我不要了。”
“这怎么行?”唐纳言又夹了一个,递到她唇边,“多少再吃一点。”
她瘪了瘪嘴,“好吧。”
艰难地咽下去之后,庄齐忙摇了摇手说:“哥,真的不能再喂了,不然全得吐出来。”
唐纳言好笑地捉住她,“别晃了,晃得我头晕。”
没多久,静宜抱着束花进来,指挥司机说:“把东西都放在那儿。”
还不是一点东西,司机进进出出好几趟,全是整箱整提的补品。
她笑着打了个招呼,“纳言哥,我没打扰你们吧?”
唐纳言起身,递给庄齐一张纸巾,“不会,我去打个电话,你们聊。”
庄齐擦着嘴角说:“你怎么送这么多东西来?我又不是动手术。”
静宜坐过去,“你比动手术还吓人呢,就那么往我身上一倒,吓得我魂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