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他问的奇怪,这种因人而异的事有什么对不对?何况这一根头发也不妨碍他英气。
庄齐身上起了不难察觉的颤栗。
她好像说错话了,在不知不觉里,犯了唐纳言的忌。
他其实听不得关于“老”和“年龄”这一类的任何词汇。
范围再扩大一点,白头发应该也算,又因为素性温和惯了,唐纳言不会当场拉下脸来,但不妨碍他通过别的方式告诉庄齐,好叫她明白,有一两根白头发不算老,掐头去尾的话,他们应该能算是一代人。
吸取上次的教训,她怕等下吃不消,先张口道:“我没有说你老的意思,是就事论事,周衾十五岁就长了呢。”
神经,庄齐懊恼地想。
这个时候还提周衾干嘛呀?
“我也没说你有啊,做什么那么紧张?”唐纳言的鼻梁不停扫在她的脸颊上,他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周衾长了?也这样拨过他的头发?”
庄齐慌忙否认,“没有,怎么可能呢,就是写作业的时候,不经意看见的。”
“你帮他拔了吗?”唐纳言似乎根本没想听回答,又自顾地计较说:“他真是走运,和你坐那么多年同桌,天天都能看见你,和你说话。”
她细喘起来,连骨缝里都在颤抖,“这有什么......呜......”
唐纳言已经吻上她,慢条斯理地含弄着她的唇,吻得两根舌头湿淋淋的。
眼看妹妹喘不上来气,唐纳言松开了她,起身将她往桌上一推。
庄齐耳畔是书本和钢笔叮咣落地的声音。
没等她起身,一对白嫩的膝盖已经被揉开,庄齐只挣扎了两下,四肢就软在了冰冷的桌面上。
他的妹妹敏感又虚弱,只是用胡茬轻刮了她一下,就抖得厉害,等到唐纳言将唇舌送上去,庄齐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哆哆嗦嗦地来戛他,弄得他不得不匀出手拨开。两三分钟后,她娇腻地叫着,一双腿在空中胡乱凳了一阵后,咬着手指泻了出来。
唐纳言把她的手拿出来,换成自己的手指伸进她口中,俯身去吻她的耳垂,“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因为太久没做了吗?”
庄齐没回答,她含吮着他的手指,很紧,带着一股强大的吸力,像她另外一个地方。
他把手抽了出来,吻上她烧得通红的脸颊,从眉心,到鼻尖,最后落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