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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说:“渴了吗?刚才一直大喊大叫的,睡前也没喝水。”
庄齐胡乱摇头,“没有,我不渴。”
唐纳言指了下门口,神色肃穆地说:“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乖一点。”
庄齐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哥,真的没什么事吧?”
“怎么那么容易吓着,这天下太平的,能出得了什么事啊?”唐纳言好笑地看着她,他弯下腰,刮了下她的脸颊说:“你刚毕业,还是想想去哪里玩儿一阵子,等我回来告诉我。”
他换了出门的衬衫西裤,脚步匆忙地走了。
好半天了,庄齐都钉在地毯上没动,耳边是一阵比一阵烈的蝉鸣,嘶哑得她心里更加慌乱。
真的没什么的话,他最近为什么电话那么多?接起来时,表情也不怎么轻省。
庄齐在家也坐不住,去衣帽间挑了一条挂脖真丝长裙,随手将头发梳起来,拿上包,开车去找静宜。
静宜昨天玩了一夜,这个点还没醒,蒙着被子睡得正香。
庄齐进了叶家后,阿姨让她脚步轻一点,她点头:“我知道,您去忙吧。”
刚说完,后院里锄地的叶闻天就骂了过来,“轻什么轻!这都几点了还让她睡,齐齐,你立刻去把她叫起来,就说是我吩咐的。”
“哎,好的,叶伯伯。”庄齐忍着笑说。
她进了静宜的卧室,刚垫着脚走了两步,那厮就从床上坐起来了,“找我干嘛?”
庄齐哦哟了一声,拍拍胸口,“诈尸一样,你不是还没醒吗?”
静宜说:“老叶的声音跟炮仗一样,能不醒吗?”
“你爸又翻地呢,他可真是热爱劳动啊。”庄齐倒了杯水给她。
静宜哼了下,“这你就不懂了,老叶会告诉你,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本,要记住自己是从哪儿来的,知道吗?”
庄齐撇了撇嘴,“他不一公子哥儿吗?就算是老一点的吧,那也是在大院里长起来,他才劳动过几年啊?”
静宜哎呀了一声,“他年轻时不是去黄土高坡了吗?人家接受了洗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