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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齐喝完,转过脸去抹了把眼睛。
她好没有用,提起哥哥的时候,心还是会缠成线团,乱七八糟。
等回过神,她笑着对小玉说:“我告诉你一个消息,周衾的项目快结束了,他很快要来接你。”
“真的吗?”小玉一下子神采飞扬起来,拉着她左问右问。
庄齐一个都答不上来,只好说:“他那个数学我哪儿懂啊,总之是快回来了。”
小玉激动地直搓手,自个儿笑了好一会儿,最后不知道怎么办,忽地把酒举起来了,“那我敬你一杯,也敬阿姨一杯。”
“慢点喝,你慢点喝。”庄齐担心地看着她,赶紧杯子扶住了。
晚上坐在院子里喝茶,庄齐手上翻着一本画册,是庄敏清放在这里,不知道哪一年留下来的,谈的是江南园林的营造。
这就是读书时候落下的毛病。
看正经书就打瞌睡,杂书瞧得津津有味。
永远年轻,永远分不清主次。
蒋洁在旁边看着她,想问她一些个人问题上的事,又不大好开口。她只能一边削梨,一边迂回间接的,聊这几年发生的事。
她切下一片递给庄齐,“庄新华好像很早就进新闻司了,人家是一步弯路都没走。”
庄齐说:“那也不奇怪,他外交学院的嘛,哎,幼圆家怎么了?周衾说她爸爸出事了。”
这五年在国外,庄齐和国内的人都没再联系过,连静宜都只是偶尔发一发邮件。后来静宜为了逃婚,自己跑去东京留学,她每天也忙得不得了,渐渐联系就少了。
蒋洁小声说:“那两年乱得要命,徐懋朝死了以后,他爸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越来越听不进身边人的劝,接连犯了不少大错。魏克绪倒了没多久,他也一块儿下来了,你那个同学魏晋丰,现在还在加拿大,回不来。老冯胆子小,他的问题没多大,但肯定不如以前了。”
“他在那么远不能回国,那棠因呢?”庄齐眼底划过一丝惋惜。
蒋洁摇头,“不知道,但她结婚是结了的,和祝家那个叫......”
庄齐回忆了一下,“祝弘文?”
“对。”蒋洁笑着问她,“你和他家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