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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哦,那我现在就回去加,走了。”
“回来。”唐纳言又一把拉住她,“筵席还没结束,你招呼不打一句就走?这是什么礼数?”
庄齐也点头,“那么......我先去吃饭,吃完了再走。”
总之唐纳言说什么她听什么,这总不会错。
她这么怕他,站在他面前楚楚可怜的,连头也不敢抬。面对他毫无道理,又气势汹汹的指责,什么都不敢驳不敢辩,每一句话都按他的意思来,饶是这样还不满意。
顷刻间,唐纳言又后悔不迭地怪自己,他这一下子怎么这么毛躁啊?
“再等一会儿吧。”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小心地去拉庄齐的手,有自责的意思在里面,“没开席呢,一会儿我带你过去,不急,啊。”
庄齐说好,但躲瘟神一样要躲开他的触碰。
这个避之唯恐不及的动作又把唐纳言给激到了。
他攥紧了她的手腕,一再地发力,几道红痕浮出来,印在她白净的皮肤上,“你躲什么?跟八竿子打不着的梁均和都能坐那么近,说上半天的话。我拉你一下手就不行了是吗?”
庄齐一直在挣,另一只手试图掰开他,“不是,这里人太多了,别人会看到的。”
唐纳言紧紧抓着她,指着湖那边的宾客喊:“看到怎么了?这园子里来来往往的人,有哪一个不知道我爱你,有人不清楚你我的关系吗?你找出一个来算你本事大!”
他很少说我爱你。
从前感情浓厚的时候就很少,说一次要反复斟酌好几天,比下笔题词还谨慎。
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带着强烈的指控和谴责意味,让庄齐一下就愣了。
她痴痴惘惘的,仰起脸去看唐纳言,嘴唇嚅动了两下。
庄齐刚想说些什么,但唐纳言已经扶稳她的脸,弯下腰准备吻下来,吓得她大力推了他一把,没有推动他,倒是因为这奋力的一掌,把自己弄得踉跄两步,啊的一声,手在空中划了两下,往后摔进了湖里。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唐纳言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在看见庄齐落水的一瞬间,他蹲下去伸出了手,“快点抓住我,上来。”
庄齐怕得发抖,她从小就不会游泳,两只手拼命地攀住他,被唐纳言捞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