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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不同的,那张沙发被换过了。
她曾经跪在那上面,脸贴在柔软的皮面上,把身体翘得高高的,完全朝唐纳言打开,被他压着,座到呜呜咽咽地哭。
那时候她刚满二十岁。
比现在要勇敢,要更无所顾忌多了,更懂得怎么让自己快乐,凭借一颗最浓烈的真心,也敢做很多莽撞却情真的事。
她穿着吊带裙出来,刚吹干的头发绑成一个低髻,因为被蒸汽熏了太长时间,一层红晕浮在苍白的面腮上。
唐纳言坐在沙发上,招手叫她过来,“把姜汤喝了,去去寒气。”
“你煮的?”庄齐端起汤来问。
唐纳言说:“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她确实是问了一句废话。
庄齐哦了下,仰头乖乖地喝掉了。
唐纳言盯着她喝完,又问:“饿了吧?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马上会送来。”
庄齐其实还好,肚子里又是茶水又是点心,还呛了几口湖水。但她没说,以唐主任现在的脾气,好像听不进别人的不同观点,动不动血压上升的模样。
别真把他气出个好歹来。
庄齐这么想着,点了下头,“好。”
唐纳言狐疑地看着她。
现在他变成个神经病了,她不听他的话不行,变得乖巧了又不放心。总觉得她是在糊弄他,然后哪天早晨起来,又坐上飞机去美国。
都是那年她走得太过突然,措手不及的分离留下的创伤,几乎成了唐纳言的一样旧疾,就像膝盖上陈年的老风湿,一阵儿好一阵儿歹的,一到雨天就要出来作祟。
想到这里,唐纳言还是补充了一句,“你不要怕,我不会再动手动脚的。那天是个意外,你知道,人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一样。”
他一会儿又这么温柔,好像生怕她会跑掉的样子,反复地解释说明。
当年她哪里是自己想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