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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点头,“好好好,那是我想多了。”
庄齐说:“就送我到胡同口,你快点回去睡觉。”
这回轮到唐纳言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他就不能在她家里休息吗?
但领证只是道程序,这话也是他亲口讲出来的,又不好自己推翻掉。
他把车停在路边,无奈地点了个头,“好,你要记得吃午饭。”
“嗯,你不用担心我,我约了静宜了。”庄齐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下去之前,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
她预备亲完就走,但撤回来的时候被唐纳言抱住,揉着她吻了好一阵子,吻得她整个人都软在了座椅上,腰身往后仰着,白皙的手腕被折到头顶,等离开她的唇时,唐纳言留了一嘴乖张的红印。
庄齐喘息不定地看着他,“你咬我了。”
“咬你了,怎么了?”唐纳言有些生气地说。
庄齐哼了一下,下车前也故意没提醒他,现在这副形容有多放浪。
唐纳言看她进去了,开到路口转了个弯,去了另一条胡同。
茶楼在周日是很忙的,不知在接待哪路贵客,郑云州都上了桌作陪,后院不时传来杯碟碰撞,大肆调笑的声音。
他到的时候,服务生引他到暖阁里坐,说郑总一会儿就过来。唐纳言摇了下手,“不要催他,我在这里躺会儿,喝口茶。”
“好的,那我把门关上。”
“麻烦了。”
等郑云州和周覆一起过来时,唐纳言已经坐了好长一会儿。
他们两个推开门进去,就看见他端了杯茶,手上捧着一小红本,脸上迷一样的笑容,翻来覆去看个没完。
郑云州一只手夹了烟,另一只手冷不丁抢了过来,“唷,把事儿办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