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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言说是,客套地关照了她一句,“你这么大的月份了,不去休假?”
“就快了,站好最后一班岗嘛。”文莉摸着肚子笑了,她说:“你进去吧,病人还没有睡。”
唐纳言抬腿迈入病房,高声说着对不住对不住,把花交给了杨夫人。
躺在病床上,一只脚被高高吊起的杨庆山摆了摆手,“不说了,齐齐也不是故意的,你快坐啊。”
当着受害者和家属的面,唐纳言尽量把话讲得重一些,他表情严厉地说:“我一会儿就回去批评她,工作时间跑跑跳跳,她以为自己还在上学呢,这孩子总也长不大似的,真是麻烦。”
见他这样,杨庆山还帮着庄齐开脱道:“哎,也不好这么说她,她对待工作是很仔细的,态度也端正,姑娘家总有一点个性的。意外事件,回去后你可别这副样子,免得吓到她。”
唐纳言领情地点头,“话是这么说,但该教育还是得教育,是为她好。”
杨庆山笑了两声,“那你们小两口的事,我就不好多管了。”
陪着坐了半个小时,唐纳言才起身,说刚下飞机还没吃饭,又留下个红包,说也没买什么东西,务必收下它,是他们夫妻俩一点心意。
他亲手塞到了枕头底下,杨庆山推脱不掉,只好说:“那你快回去,我这里有人照顾。”
“您多休息。”
唐纳言提着行李箱到家时,庄齐正坐在池塘边看菜谱。
院子里的海棠开了,快掉下去的日头稀疏地照着,在她裙子上落满花瓣的重影。她听见脚步声,抬起头,轻轻一笑,“你回来了?”
唐纳言走到她面前,把她从藤椅上拉了起来,“想我吗?”
庄齐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点点头。她还没说话,他的唇已经落了下来,又重又急地吻着她,吻得她几乎要站不住。
恍惚间,他们换了个方位,唐纳言把她抱到了身上,坐在了她的圈椅里,一只手把住她的脸,用力地汲取她清甜的津液,吻的时间太长,停下来时,庄齐手和脚都软绵绵的,只能靠在他身上,微微张着唇喘气。
唐纳言的鼻尖仍抵在她脸颊上,呼吸不稳地说:“好厉害,把自己领导都弄进医院了。”
“你怎么就知道了呀?真是好事不出门。”庄齐撅起唇,心道谁的嘴巴那么快。
唐纳言揉了两下她的手腕,“这么大的事,那我还能不知道吗?你有没有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