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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觉得很不错?”顾珩眼睛一亮,身后无形的尾巴几乎立刻摇了起来,“那我们就一站一站地走,去看极光,逛海岛,爬雪山……”
他向往的声音,被一旁一声闷哼打断。
时窈转头看去,闻屿前几天包扎好的手背,莫名地再次渗出血来,迎上他的视线,闻屿只淡淡地扯了下唇角,脸色苍白:“没事。”
时窈看着他的伤:“你该重新包扎一下。”
顾珩脸色阴沉地盯着闻屿,而后凑上前虚伪地笑:“是啊,闻同学,医务室离这里不远,还是快点过去吧,免得一会儿再愈合了。”
闻屿没有理会,只看着时窈:“宋家的门,挺重的。”
所以,他在暗示她,他伤得不轻。
时窈心底失笑,惋惜道:“可惜我没有碘伏和纱布。”
闻屿垂眸:“没关系,我带了。”说着,他将两样东西放到时窈面前。
时窈默了默,看了眼坐在讲桌后对着课件念的讲师,就要松开顾珩紧紧牵着她的手。
顾珩手猛地一用力,白着脸看着她:“他受伤就受伤,你干嘛要给他上药。”
时窈:“他是为了找我受了伤。”
顾珩身躯一僵。
时窈看了眼他死死握着自己的手:“只是上个药而已,别这么幼稚。”
她说他,幼稚。
顾珩指尖一颤,手不由自主地脱了力。
时窈得了自由,拿起面前的碘伏,刚要侧身,闻屿已经将手安静地放在了她的面前。
时窈看了他一眼,后者的神情始终淡淡的,只有那双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这一堂课直到结束,顾珩始终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