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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黎萍回答，“你呢？”
“他什么时候追求你的？”
“也是去年。”
两个女人再一次咯咯地笑了起来，然后温红轻声问黎萍：
两人又咯咯地笑了一阵，温红问：
黎萍说：“傻瓜有时也有用。”
“怎么追求的？”
“这傻瓜真是傻。”
“打电话。”黎萍说，“他给我打了个电话，约我到文化局门口见面，说是有个活动，说从上海来了一个交谊舞老师，要教我们跳舞，我就去了……”
接着咯咯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温红说：
温红说：“你没见到那个交谊舞老师。”
“这个傻瓜。”
“你怎么知道？”
两个女人高兴得叫了起来，李其刚微笑着看看手腕上的表，说他还有事要走了，两个女人就站起来，送了他几步，等李其刚走远后，她们差不多同时低声说了一句：
“他也这样约过我。”
“就这样定了，给你们两张五十元的票。”
“他也要你陪他散步？”
李其刚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道：
“是的。”温红说，“你陪他散步了吗？”
黎萍笑着接过来说：“就是嘛，像你这么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拿两张好一点的票，还不是易如反掌。”
黎萍说：“走了一会儿，我问他是不是该去学跳舞了，他说不学跳舞，说约我出来就是一起走走，我问他一起走走是什么意思。”
“别说争取。”温红说，“你那么有身份的人说‘争取’多掉价啊。”
温红插进去说：“他是不是说互相了解一下？”
“我争取给你们五十元的票。”
黎萍点点头，问温红：
李其刚又迟疑了一下，他擦了擦额上的汗，说道：
“他也这么对你说？”
黎萍说：“就是，别让我们坐到最后一排座位，红花的脸都看不清楚。”
“是的。”温红说，“我问他为什么要互相了解一下。”
温红说：“三十元的票，我们不要。”
“我也这样问他。”
“你要给我们五十元的票。”
“他说他想和我交个朋友，我问他为什么要交朋友。”
两个女人同时笑了起来，黎萍笑着说：
黎萍接过来说：“他就支支吾吾了。”
“行，就送给你们两张。”
“对。”温红说，“他伸手去摸自己的嘴，摸了好一会儿，才说……”
李其刚迟疑了一下，然后说：
黎萍学着李其刚的语气说：“看看我们能不能相爱。”
温红也说：“就是，你手里肯定有很多票，送我们两张吧。”
两个女人这时大声笑了起来，都笑弯了身体，笑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才慢慢直起身体，黎萍说：
黎萍说：“你就送给我们两张票吧。”
“听他说到什么相爱时，我就毛骨悚然。”
“没问题。”李其刚说，“整个事都是我在联系，到时买两张票绝对没问题。”
温红说：“我当时心里就像被猫爪子抓住一样难受。”
“你得替我们买两张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