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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银闻言只无声地笑了笑,而后启唇——
“你所谓的原版不过是想化的弱智视角而已,谁闲得没事儿会去超越一个地平线。”他完全不在乎金小铎的回答,伸手随意捻着馥郁的玫瑰花瓣,声音里带上点狡黠。
“况且你眼盲耳聋的,能听出来什么?”
“你才……哎……”反驳的话来不及讲完,一团黑影袭来,玫瑰花重新被扔回他的怀中。
陆时银一手插兜,后退两步不再继续刚刚的话题,他垂眼看向花束:“这玩意太俗了,我可不喜欢玫瑰,既然当了这个粉丝,劝你做好功课再送。”
下一场表演时间间隔不久,陆时银撂完话便迈开步子准备去换装。
多说无益,两个人面对着面,金小铎见状偏过头不再看他,他胸腔起伏,带着愤懑往旁边闪了闪让开路。
甬道再窄通过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大概是他“闪”这个动作里嫌弃的意味太明显,对面顿了顿,接着一声低低的嗤笑忽然靠近金小铎的耳畔。
金小铎还没反应过来,瞬间就踉跄到墙上。
陆时银的肩膀毫无防备地撞上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擦肩时顺带在他耳边扔下一句:“炒cp呢,怎么还避嫌啊你。”
靠!额避个欻嫌!我这是辟邪!
金小铎使劲背过身,气冲冲地往休息室赶,途中想着对方的背影来了一套无声的上下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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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空气中弥漫着薄荷爆珠散开的味道,陆时银的经纪人陈墨冉现了身。
女人年近四十,眼角爬着略显威严的细纹。
她叼着一根电子香烟,纯黑短发及耳,深红色嘴唇里吐出一口雾气,面色平静地划拉手机。
而她触目的手机屏幕当中,#陆时银改词江祝岩#热搜底下,短短一会儿,两家粉丝已经吵出了一片惨不忍睹的腥风血雨。
陈墨冉早习以为常,不由笑着出了声,烟嗓粗粝:“这刺头别的不行,我看找事儿是最在行了,一会儿盯不住就瞎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