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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哦,爸爸!”我大声喊道“,妈妈是不是——克里斯蒂娜说——”我开始大哭起来。爸爸把我抱到他的腿上。
那里面有一把梳子、一把发刷、一面镜子、一个针垫、一把衣服刷,甚至还有一个装零散落发的器具。
“好了,不哭了。”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好了,不哭了。”
我很肯定妈妈会想办法为我买那个梳妆盒的。我向女孩们吹嘘着,好像自己百分之百有把握似的。我甚至带她们到席勒药店的橱窗边对梳妆盒仰慕了一番。她们都说梳妆盒很棒。
他拿起一块方糖在咖啡里蘸了蘸,然后塞进了我的嘴里。
妈妈看上去有些发愁,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把那枚胸针别回到自己的衣服上。
我们在长大成人之前,是不允许喝咖啡的,即使放了很多牛奶也不行。但是,我们小孩子都非常喜欢偶尔能吃一块蘸了咖啡的方糖。
就在那一刻,我把暗示挑明说了出来。
等我停止了哽咽和抽泣之后,爸爸开始很严肃地和我谈话。他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要一份毕业礼物;妈妈更希望我能开心,宁可不要她的银胸针,所以她拿银胸针和席勒先生交换了梳妆盒。
我摇摇头。“妈妈,毕业礼物应该是像——像席勒先生药店橱窗里那种漂亮的梳妆盒之类的礼物。”
“但是,我从没要求妈妈那样做,爸爸。如果我知道会这样,我绝不会让她去——”
“我可以把胸针擦擦亮,凯特琳。”
“是妈妈自己想那么做的,凯特琳。”
“妈妈,谢谢,不用了。”
“但是,她是那么喜欢那枚银胸针。那是外婆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