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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哥哥，弗兰克是她丈夫。我们也都很爱克里斯蒂娜。相信我，我们正在竭尽全力。我们是医生。”
妈妈走到床边，看着克里斯蒂娜。
“但是我是她妈妈啊。”
“如果你不再把自己当作护士，而是当作母亲的话，也许会更好。”妈妈说。
内尔斯抱住妈妈的肩膀。“不。”
克里斯蒂娜闭上眼睛，疲倦地叹了口气。
“那我换个表情，这样，怎么样？”妈妈鼓起勇气微笑了起来。
一个实习护士端着一个餐盘，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她很关心地说“：尽管我认为她也许不能吃东西，但是——”
“恐怕这没有任何用处，妈妈。”内尔斯说“，她看到你的表情时，可能只会更糟。”
克里斯蒂娜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妈妈说“：不管怎么样，请把餐盘留下吧。”
“我要进去。”她说。
护士离开之后，妈妈掀开餐盘上的锡纸，从茶水罐里倒了些茶。我看到妈妈的双手在颤抖。我后退几步靠在墙上，以免克里斯蒂娜看到我眼中的泪水。
妈妈把手从弗兰克的手里抽了出来，正了正帽子。
“我的克里斯蒂娜，你想吃点吗？有鸡肉，还有土豆泥。”
他抬起头来，那张年轻的脸庞憔悴不堪。“是的，除非她能配合我们。但我们说什么都没用——她正在受折磨。现在，她已经打算彻底放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