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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使劲挥舞着手，“别这样，斯坎伦小姐——”
“淑女是不可以反驳长辈的。我说他们一样就是一样。”她严厉地说。
“你坐好，还没下课呢。”斯坎伦小姐严厉地说。“你叫什么名字？”她轻声地问达格玛。
她那愤怒的眼神使我不敢再如此强烈地反驳。
“我叫达格玛。我要回家。”
“不，不一样，夫人！”
“我想把你扣留下来，和我们待在一块儿。”斯坎伦小姐戏谑道。
格兰姆斯小姐耸了耸肩。“瑞典人、挪威人，都一样。”
达格玛焦躁不安地挪动着脚步。“凯特琳在吗？”她乞求道，“凯特琳在哪里？”
“不，夫人，对不起，是挪威人。”
“哦，你是说凯瑟琳吗？说凯瑟琳，小可爱。瑟，瑟。”
当我告诉她我们的名字时，她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句：“哦，是瑞典人。”
我突然心生疑惑，打了个寒战，快步冲到了教室前面。“请放开她，斯坎伦小姐。这是她第一天上学，我想她不知道——”
“淑女是不可以盯着别人看的。”这是格兰姆斯小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她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接收我们这三个新学生。
但是，斯坎伦小姐紧抓不放。“现在还不行，”她温和而坚定地说，“直到她能把你的名字说对了才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