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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达玩?确定?他们是来玩的?
三人身后跟的人越来越多,观主提着灯笼走到最近的一家,停下脚步,歪头看东摇西荡的灯笼半晌,上前一步推开门。
院子里停放了一口红色棺材,整个房子里到处挂满了白色丧布,堂屋大门头上有一块黑色嵌牌。
李文明迟疑的扯了扯凡晨的手,意思我们这样进去,是不是太冒昧了?没看到院子里停棺材了吗?
观主没有管身后的俩人,她直接进屋给每个房间转了转,每个房间里都是空荡荡的,在灯笼的照亮下,带点若隐若现的惨白,只有一间卧室里带点生活的气息。
干净整洁的床,叠好的被子放在床头,床的的对面,有一张简易的梳妆台,还有一个影绰绰的影子,对镜梳着头发。
观主带老些人进来,都没影响她半分梳妆打扮,她不停的重复着梳头的动作。
观主挥手让凡晨他们停下,她提高灯笼走近梳妆台,给梳头的女子照的清晰可见。
一头柔顺的长发,背对着众人,雪白的手指涂着红色的指甲油,拿着梳子,从头顶心一下一下的往下划拉。
观主吹灭灯笼,伸手拿了她的梳子,站在她的身后,轻柔的给她梳着头发,原本跟着进来的人,看见灯笼熄灭了一轰而散跑了。
凡晨拉着李文明,俩人悄悄的退去了大门口站着。
李文明手心里潮潮的,几不可闻的呼吸暴露了他的紧张。
俩人等了几分钟左右,观主从屋里走出来,走至院中心停在棺材跟前,手在棺材头敲了敲,闷闷的声音传出来,屋里梳头的女人,像疯了一样跑出来。
戒备警惕的看着众人,她发冷的眼睛有点茫然,张开双臂护在棺材前,原本涂了好看的玉指,不知道什么缘故变成了森森的白骨。
观主淡淡的声音说了一句,“是我!”
那女人猛然一怔,转身飞快的跑出去,转眼屋里没了白丧景象,唯有一口红色的棺材是真实存在的。
观主把灯笼插在腰间,双手扶在棺上,眼里多了些许凉意,抬头看着大门上的嵌牌道。
“既然来了,何必藏头露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