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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你给她看看这个,”医生指了指脑袋。
躺床上的红姐,嘴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声音来,眯眼对着天花板笑的阴森诡异,那个笑容是平静前定格下的像个面具,情绪不再有任何的起伏了。
路平审视的看了红姐许久,掏出手机去门口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他同事把今天摸排到的资料,整理好发给了他一份。
路平找地方坐下仔细看,红姐基本资料比较简单。
二十八岁,单身、本地人士,现居住地是租的房子,目前就职于一家环境污染技术检测公司。
家庭成员,父母和一姐一弟,家虽然在本地却很少回去,与公司的同事之间关系融洽,为人比较热忱,平时多是独来独往。
路平看完资料感觉怪怪的,为人热忱还独来独往?难道没个朋友?
就是没朋友,那同事总有交好的吧?资料上说她没男朋友,那她为什么下手术台了,声称男朋友背叛了她?还有什么铃铛的……
路平关了手机坐回门口,重新打开记录本看上面的话,他来回的琢磨半天,几句话特别简单就是跟资料对不上,他感觉脑子乱糟糟的,双手环胸放松下来闭眼靠墙休息。
……
凌晨一点整,一条破旧拆迁的巷道深处,有一座矮小的破旧平房,锈迹斑斑的大门虚掩着。
偏屋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门口守着三个男人,神情模样极为紧张忐忑。
左边紧闭的窗户透着红光,里面有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身不高很瘦弱,身穿蓝色老褂,头戴黑白条纹马帽,盘坐在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的对供桌上的像君念咒语。
他腿前是一个黢黑的小盆子,盆里有衣服头发烧了一半,盆的上方吊了一个浅蓝小布偶人,被盆里不见明火的烟熏着。
整个屋里不见半分香烛纸钱,只有门口中心的位置,插了一支血做的香在木头缝里。
屋里传出吧嗒一声,门口的大半支血香突然燃烧的飞快,约有三分钟左右房门打开,屋里的老头手拿毛巾擦手走出来。
“成了!不出一个星期,她必会自动去你要求的地方溺亡,只是你要切记时辰买房,一旦错了时辰,你不但不能发阴财,还会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