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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舟嘴唇动了动对她说了几个字。
吹风机的声音太大林清竹没听见他说了什么看口型开头好像有叫她的名字刚想将吹风机关掉询问,他已经转身走了。
梁成舟好心情地踱步去了卫生间把林清竹晾在置物架子上洗过的内|裤取下来,用酒店的吹风机给她吹干。
他站在洗漱台前,面无表情地低头瞧着手里拿着的女士女|裤,黑色蕾丝,□□。
心说:风格变化还挺大。
刚在门口亲她手没规矩地往她衣服里伸时梁成舟就很明显地感觉到。
林清竹长大了,也成熟了。
细算时间,她都出国五年多了,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十几岁,还处在发育阶段的小姑娘了。
吹风机的热风打在手心热意没被湿掉的布料吸收,反倒全吹进了梁成舟的身体里。他越吹越觉得热,不仅眼热,身体也热,后背的汗都跑出来了。
默默在心里感叹: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林清竹头发又多又长,好不容易彻底吹干,她捏了捏发酸的手臂,将吹风机放在沙发上,又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嗓子,刚哭喊得太久,眼睛和喉咙都不太舒服。
没坐几分钟就开始犯困,时间也不早了,折腾了一通,此刻已经凌晨一点多。她歪着上半身朝浴室的方向看了看,门半敞着,梁成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一直没出来。
困意来袭,林清竹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她决定不等了,起身朝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走去,掀开被子,踢掉拖鞋,没有任何犹豫地爬上床,卷着被子酝酿睡意。
不是她不自觉睡沙发,是她了解梁成舟,他的绅士风度是不会让她睡沙发的,她也懒得跟他谦让,反正让也让不赢。
他们以前一起出去玩,或是陪对方去外市考试,也有过遇到旅游旺季或是酒店房间紧俏,只订到一间房的情况。梁成舟每次都是让她睡床,他自己睡沙发。沙发再小,小到他腿都伸不直,他都没让她睡过沙发。
原本迷迷糊糊的都要睡着了,林清竹突然想起还没定闹钟,困意瞬间又跑没了。
梁成舟说明早送她回市里,但她不想坐他的车,打算自己坐下山的班车回去。早上八点太早了,照她的生物钟不一定能醒,得定个闹钟。
立马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她明明记得梁成舟仍在沙发上的,可她把沙发翻找了两遍,也没看见她的手机。
梁成舟从浴室出来看见林清竹弓着身,歪着头跪在沙发前端的地上,膝盖磨蹭着一点一点地往后爬行,像是在找掉进沙发底下空隙里的东西。